霍斐羽上下扫了一眼他，摇头：“是觉得你好欺负，反正签不签我们也不差，”
“那就不签了吧。”
“哦，那你可能见到偶像的日子要很久远了。”
所有的事情并不是刷脸就能成功，dl公司和霍斐羽有些交情是没错，但真正决定的还是最上头的杨总。
杨总也是荣耀的狂热迷，身为q市人，对霸图可谓是死心塌地，一向高高在上的杨总和人聊起荣耀就能和十八岁的青年小伙子一样。
这次签约说有霍斐羽的功劳吧，还真真的就是刷了个脸，才能让杨文昊扛着董事局的那些人的反对，以这是在给总公司的那位示好为由让老顽固们答应。
“我可以自己买票去看他们！”
“近距离接触这辈子别想了，别的公司也找上来了，看在小顾的面子上我再和你商量一下。”
“所以我的面子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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